第191章 卷轴：「山椒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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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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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剑拔弩张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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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机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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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仿佛有了无数根尖锐锋利的针，稍稍吸上一口气，就觉得喉咙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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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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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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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面色微变，反应过来，捂住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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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什么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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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是蝎的毒液，在密闭空间内微微蒸腾，引发的呼吸道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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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眼神愈发冰冷，他不理解蝎是发了什么疯，但作为首领，他不能允许组织内成员自相残杀，一旦开了这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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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思绪在触及到蝎眼眸深处的悲悯时，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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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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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静静思索了几秒，问：“你是去找阿飞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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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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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已经许多年，没有在晓组织成员眼中，看到名为「复仇」的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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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成为了现在的「晓」，他们的战斗理由似乎只剩下了利益、目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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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蝎，佩恩莫名想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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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也是带着这种眼神，顶着诸多晓组织成员的反对，亲手杀了山椒鱼半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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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处，佩恩闭上了眼，轻叹一口气，收回了手中的黑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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