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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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内，代代盯着bpcl超弱发光检测仪，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实验服下摆，暗室遮光盖在闭合时又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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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卡住了？"刘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绕过摆满培养皿的操作台，走到仪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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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代侧身避开他的靠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卡扣弹簧处来回拨弄："可能是这个限位装置老化了。"刘永突然转身，距离代代不过一拳的距离，"上次校准时你是不是没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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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代后退半步撞上了身后的操作台。刘永的手指在遮光盖边缘抹了一圈，指尖沾着暗绿色的硅胶碎屑："密封圈也该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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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将手抵在代代身后的操作台上，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你第一次做实验，对仪器不熟悉很正常，我看着你做，有问题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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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代转身面对操作面板，余光瞥见刘永倚在操作台上，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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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结束后刘永提出要请代代吃饭，代代说了句还不饿，要先处理实验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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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处理时，代代的鼠标指针在origin软件界面上移动。刘永不知何时搬来的椅子几乎与她的座位交叠，他的膝盖隔着微小的距离传来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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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代将椅子往旁边移动，刘永仿佛并没注意。正当她的指尖悬在"基线扣除"按钮上方时，刘永突然按住她的手背："这里要先做傅里叶滤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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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代触电般的抽回手。刘永的手掌还悬在半空，"这段数据毛刺这么明显。"他的语调平稳像在讲解实验步骤，可膝盖却有意无意地转向代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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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桌面突然震动，林小夏的来电显示在屏幕上，代代正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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