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劳逸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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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像块绒布兜头罩下，她后背抵上冰凉的铁架腰又被揽起，刚要开口就被薄荷味封住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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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飘来烤糍粑的焦香，代代攥着他的衬衫下摆，布料下的腰肌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篝火噼啪声里混进她的呜咽，又被吞进更深处的纠缠，她感觉自己要呼吸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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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赵越忽然退开半寸，拇指蹭过她水亮的唇瓣。代代刚要瞪他，整个人突然悬空——他打横抱起她往教师公寓走，皂香混着柴火气钻进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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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公寓感应灯应声而亮，赵越用鞋尖带上门的声音惊飞窗台不知名的鸟雀。代代陷在晒得蓬松的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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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的指尖刚触到牛仔裤金属扣，代代突然弓腰蜷缩。他僵住动作，借着月光看清她揪住被单的指节发白："别......我......我来例假......"话尾化作一声懊恼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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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感应灯自动亮起，暖黄光束照见代代耳尖滴血似的红。赵越在代代嘴唇轻点一下，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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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帮我买一下卫生巾......"代代咕哝着，赵越翻身坐起，床垫弹簧吱呀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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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他扯过羽绒服往外走，电子锁闭合声轻得像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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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便利店冰柜嗡嗡作响，赵越站在卫生巾货架前，扫过五花八门的包装，找到代代常用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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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码支付时，赵越瞥见玻璃柜里的红糖姜块，他抓了两包，零钱落进募捐箱的叮当声惊醒了打盹的狸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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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代缩在烘暖的被窝里，听见门锁"嘀"地一声轻响，只见赵越在门口待了一会让身上的寒气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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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暖宫贴隔着里衣贴上她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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