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坦白从宽

quot;代代，赵越学长会影响你睡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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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张床传来憋笑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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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的初雪来的总是猝不及防，赵越正对着屏幕里的波函数皱眉。手机支架上的代代裹着毛绒兔耳睡衣，捧着马克杯在屏幕里陪他演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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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组数据有问题。"屏幕突然传来代代的声音，"你看自旋电子在石墨烯边缘的..."一道蓝弧在屏幕里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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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摘下护目镜轻笑："代代同学，你这样让为夫很没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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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代代差点打翻热可可。视频那头传来纸张摩擦声，赵越的钢笔尖正戳着草稿纸上画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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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鞭炮声炸响，代代躲在房间里视频。赵越解开两颗衬衫纽扣："爸妈在国外参加峰会，年夜饭是微波炉加热的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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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我给你寄的礼物了么？"代代压低声音，"就藏在桂花蜜罐底下，记得用..."突然被母亲掀帘子的动静打断，"代代你跟谁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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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中代代将手机扣在羊毛大衣里，赵越只来得及瞥见一闪而过的碎花围裙。他摩挲着突然黑屏的手机，在年夜饭的孤寂里拆开那个装着桂花蜜罐的包裹——底下压着泥塑的拥抱小人，标签上写着"暂时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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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迎财神的烟花映亮书房，代代的门没关，老代在门口听到女儿傻笑。目光扫过女儿来不及锁屏的平板，视频窗口里穿高领毛衣的男生一闪而过平板就被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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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学？"父亲端起枸杞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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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代揪住睡衣上的兔耳朵："就...普通学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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