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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戏子不正眼瞅,只是掐着嗓子唱道:“这大傻子,与狗讲人话,与人讲狗话,你说他长眼没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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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奴仆女修终于是回过味儿来,嘀咕一声道:“主子,我咋瞅着这台上的红衣祟,像是在故意骂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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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歌神色一滞,淡淡道:“住嘴,以妖某之智,何时与‘傻’字沾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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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试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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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戏子:“这大傻子,吃了亏,受了骗,把狗当祖宗惹人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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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妖歌神色终于开始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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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戏子:“那大傻子,你看我像不像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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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妖歌神色渐渐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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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戏子:“那大傻子,没爹疼,没娘爱,与狗作伴遭人怜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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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歌深吸口气,沉声道:“胖婴,你再叫声‘好’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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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婴忙摇头,嘀咕道:“那可不行,我又不傻,不想主动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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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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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旦刀被李十五一寸寸从拇指中一点点抠了出来,上面那张栩栩如生花旦脸谱,竟是比戏台上两位来得更加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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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微笑吐出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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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戏子咧嘴笑,笑得愈发鄙夷:“臭外地的野狗,披了身破烂人皮,跑咱们这讨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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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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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戏子:“人吃肉,狗吃屎,这披了人皮的狗,吃肉还是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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