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第二片鳞

的想骂的，你倒是说出来啊，可千万别憋着。”，老道忙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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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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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为师就是刁民，徒儿想骂啥就是啥……”，老道嘿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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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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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青铜观音像五官，愈发的生动起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气凛然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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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其面庞变得湿润起来，好似有两滴泪水，顺着眼眶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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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句浓浓叹息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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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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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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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依旧深沉，天空中不知何时，已是一片片雪花簌簌而落，地上都有着一层薄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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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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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五好似听到那声叹息一般，忽地回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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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马上，便是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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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根本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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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摊开左手掌，大拇指眼珠子忽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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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视角之中，一片雪花轻摇而下，慢慢放大着，直至彻底落入眼中消融，带起一丝冰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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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没想到我的一切过往，竟是全部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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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每一个人，我曾以为的每一件事，都和我所看见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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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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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老道同样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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