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整理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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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五将书册猛砸到书案上，油灯随之剧烈摇晃，在昏暗墙面上投下一道扭曲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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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寒风也随之尖锐起来，好似一柄柄小刀，正疯狂刮擦着窗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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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顾府时，也进来这间屋子查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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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当时没有看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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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我这次一来就瞅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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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害我？究竟谁在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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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老道连忙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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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因为你上次是独自在顾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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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有为师跟在你身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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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命可好了，跟个福娃似的，有为师在，你想找什么东西和线索还不简单？它们冥冥之中，自个儿就会出现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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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激动，也没人想害你，这正常，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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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李十五猛回头盯着老道，眸子阴沉的仿佛似在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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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低沉质问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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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老道歪着头，眼神毫不躲闪和他对视着，似真在琢磨这个问题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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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李十五，不……好像不是，对啊，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李十五不由迷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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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师父，不……好像不止，我除了是你师父外，还是什么东西？为何这么想要种仙观呢？那明明是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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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也是迷惘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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