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额上银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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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对你来讲，真的百害而无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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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身前，李十五神色晦暗，一双眸子宛若枯寂死水一般，没有丝毫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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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随口一问:“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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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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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子是真的，我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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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乾元子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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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五一声接着一声问着:“就连我眼中看到的，都和实际发生的不一样，那我还能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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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连我自己，都是不敢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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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五眼神，愈发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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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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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庄周？我是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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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般，老道急得不行:“徒儿，你可别吓为师，别乱说胡话啊，还有庄周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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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五胸口起伏，一下又一下抽笑着，带着一种尤为破碎的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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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庄周啊，是一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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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鱼？”，老道为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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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史二八等一众‘人’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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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十五，却是口中不断喃喃:“我连自己记忆都信不过，那我脑海中另一份记忆，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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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夜幕下的霓虹闪烁，假日的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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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大炮，老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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