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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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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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乾元子’，个个顶着对大小眼，其眸光之阴翳狠戾，不由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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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你少说大话了，这满城的为师，就凭你也能找出为师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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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待到天明之时，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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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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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那熟悉，且曾经多少个日夜将其视为梦魇的声音，李十五只是缓缓起身，注视着身前一个又一个‘乾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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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轻声道：“星官大人，你当真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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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满街‘乾元子’瞬间炸毛：“逆徒，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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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别听他的，我才是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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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徒儿，他们都是假的，我才是本体，也才是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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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这般，李十五只是一叹：“这般口吻，你根本不是那老东西，而是白晞，或者说是他的某一个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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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满城‘乾元子’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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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息，才是纷纷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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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是乾元子，还是祟妖，又或是白晞，总之真身只有一个，你能从这么多一模一样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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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有本事你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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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中央，李十五微微敛下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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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道：“一：你身后那位‘粉墨登场’老道，之前一直是站在我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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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刻，却是站在了你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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