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文明的高歌（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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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他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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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萧美因早已哭成泪人，她一把冲上抱住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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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不要这样，你不是说等世界变好带我去蹦迪吗？去点男模吗？你不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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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下一刻，她怀里的柳红轰然溃散，化作无数金属飞蛾朝空中飞散，绕过萧美因的臂弯，划过她带着泪水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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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下流动七彩在众人头顶盘旋一圈，朝天边起舞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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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停留在原地目视这飞蛾的远去，可随后全都蓦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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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爷，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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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灵双目圆睁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身后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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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的一层灰翳，像被墨汁洇过的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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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层灰翳竟在翻滚中透出细碎的光斑——是无数飞蛾的翅膀在振翅时反射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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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不知从何处涌来，挤成一片流动的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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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无穷无尽，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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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像是追逐柳红的先前离去的脚步，划过众人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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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刹那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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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原本问出问题的曼灵抬着头神色突然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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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透出悲悯，像是回忆她自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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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声音带着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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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文明的高歌。”\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