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们是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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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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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泉在踏入这座地下城市的第一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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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在潮湿的墙壁上跳跃，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陈旧的机油味和***的垃圾味，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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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机械义体改造的乞丐在墙边呻吟，到处贴满了杂乱无章的涂鸦和毒品、***易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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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泉扯了一下兜帽，朝着最吵闹的街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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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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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只是逛一逛，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情况，可他看到的所有人，都是消极无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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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如此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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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走到这里，纯粹是因为眼前酒吧黑板上写着“今日免费！”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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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门槛，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如重锤般敲击着心脏，节奏混乱而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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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人们随着音乐节奏扭动着身躯，像是被电流操控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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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因过度兴奋而倒地，被无情地踩踏，却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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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泉用脚扫开了地面洒落着破碎的酒瓶和丢弃的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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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女女到处都在挥洒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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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秩序，没有伦理，随手拉过来便肆意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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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吧台上，舞台上....到处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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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挤到了吧台一角，试图寻找一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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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并没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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