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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你非要这样作贱自己?”司徒雪瞇起眼,蓦然起身下床捉住银瓶的手腕,逼她直视自己“既然你一心当自己是妓女,那我有的是银子!用钱,是不是就可以买下你的一切?”昨日的一切还在他的脑中盘旋,他曾亲眼看着她在他的身下沉沦,明明可以改变,明明她可以逃出战天那个牢笼,为什么银瓶却总是要钻牛角尖?
银瓶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话来。
“我可以买下你,爱你时就对你好,不爱你时就把你送给别人。”司徒雪一字一顿的说,让自己锋利尖锐的语言削尽银瓶脸上的最后一分血色“年华总会老去,青春的美貌也将布满皱纹,你会遭人厌弃,甚至被人看不起,一辈子都要伴随着妓女、荡妇的恶名,即使这样你也”
“不要再说了!”银瓶蓦地打断了他的话,闭着眼睛大吼“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我委曲求全只为他能看我一眼,几年辛苦的等待,可是我都得到了什么?”
“银瓶”司徒雪欲言又止。
“我得到的是他一直的漠视和逃避!就连我有心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也不曾出现!当我向鸨妈妈提出要开苞时,你知道我的心情吗?你又知道我站在高台之上看着那群男人用yin邪的眸光报价时我的心情吗?”银瓶又急又快的说完,眼泪也随之而下“他宁愿为我赎身却不愿意娶我,只因我银瓶是个妓女?我清高自傲、满腹才华,只因为是妓女,他就嫌弃我不要我?”
“不是的!”听到这里,司徒雪蓦然出声打断她“如果战天真的这么想,以他在江湖上的名声又何必来到青楼玷污自己的名声?如果真是这样,他又怎么会一时忘记亡妻对你提出赎身之说?银瓶你聪明一世,竟连他眼中的眷恋都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