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提“他”自己就变得极其没有耐心。
太不甘、太嫉妒,所以连“战天”这个名字都成了禁忌,提不得、碰不得。
司徒雪还记得自己半年前到宛言北城,偶然遇到冰月楼的银瓶姑娘在倦扇书台出题,因为一时好奇所以去看,却没想到这一看,就把自己的心给看走了。
那一日,烈阳灿烂,红火的彷佛可以燃烧半边天。
倦扇书台前,一群身着儒衣的学子们正围在一幅丹青前,赞叹者有、不甘者有、嫉妒者有,只为了一幅画、一个人,一个以才而闻名的女人。
“请问,可有人猜出这幅丹青的寓意?”竹制的卷帘内,女子的笑声幽幽传来,隔着竹帘,只能看到她白皙的肌肤、蓝色的长衣,和垂落在地上的黑发,她自座位上袅袅起身,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中掀开青竹所制的卷帘,抬首间,一双多情的丹凤眼顾盼生辉。
那一刻,即使隔着重重人流,司徒雪也能感觉到在一瞬间自己与其对视时所产生的冲击。
“半个月过去了,却没有人猜出这幅丹青的寓意。”银瓶低声一叹,垂下眼帘,幽幽叹道:“连他,也不曾来。”
那个“他”是谁?司徒雪站在人群之外,拧紧双眉。
她所出的题目是一幅丹青,要求的是提名,夏日闷热的风里,在白纸上渲染而开的是一块顽石,枯黄的草被压在石下,整图以水墨为主,色彩萧瑟。
而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使用轻功越过人群,停在倦扇书台上,与那名俏丽的女子相对视“这道题,由我来解,如何?”
“欢迎之至。”银瓶淡淡一笑,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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