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冷水,银瓶呆呆地站在原地,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战天,黯然道:“我从未嫌弃自己身在青楼,若有爱我之人,也定然不会嫌弃我的身份。”她一字一顿的说,脸色苍白“谁说要为我赎身,我都未允,只等一人我只等一人为我赎身。”银瓶幽幽看了战天一眼“可是,并不是想要那个人,对我说出怜悯的话来。”
“银瓶”战天看着她,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
“要怎么样你才能接受我?我身在青楼,可是我洁身自好,仍是清白之身,你也说了,我有才有貌,那么为什么,你从来不愿意看我一眼呢?”
“我们只是知己。”战天放在桌面上的手紧握成拳“只是知己,不会再更近一步!”
“为什么?你的妻子已经死了三年,你还对她念念不忘,难道你真要孤独终老吗?”银瓶凄声问。
没错,战天曾经娶妻,他们夫妻伉俪情深,不过战夫人却在三年前因为难产猝然离世,孩儿也因母体不适,出生之后便已死去。
战天念念不忘他的亡妻,因此对银瓶不闻不问,无视她的一腔深情
“就算她死了,也仍是我的妻!”听到她说起自己的妻子,战天也不禁也有些恼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娶别人,银瓶你是聪明人,不该如此钻牛角尖!你要清楚我是不会爱你的!”
一句话,让银瓶的泪流了下来,茶杯滑落,滚烫的茶水浇了她一腿,她没有动,彷佛突然之间成了木头人。
“银瓶你”见茶水洒出,战天慌忙站起身拉她坐到床上,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掀开她的长裙便要为她看伤势。
正在这时,因为一时气愤走人的司徒雪却突兀的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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