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Chapter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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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旻不耐烦催，“快去啊！不然等楼上搞完了，还等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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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滕想了想，也不和他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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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摇会意，医疗科的签到流程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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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老滕和张科都不太愿意和签到的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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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走，不用等他，他还要一会儿。”张科说完，扒拉扒拉了跟前的杂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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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真从杂货堆后面扒拉出了一座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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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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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去医疗科只能走这个电梯。”张旻叮嘱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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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合上，张旻从反光里看到沈摇确实在琢磨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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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赶报告，他没来得及细问她昨天和陈局出外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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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陈局一起，要么是棘手的，要么是特殊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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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摇很聪明，多多少少应该已经摸出些头绪了，也省了他之前还在琢磨怎么循序渐进告诉沈摇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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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沈摇也主动问起，“张科，什么是apt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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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摇对这个词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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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看陈局那几份文件的时候，她就看见了这个词。当时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知道一定是特移局的专业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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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基础问题问陈局不大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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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张科带她，算她半个师父，问张科就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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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滕提起，沈摇就惦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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