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Chapter 04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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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摇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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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能这么说，应该是同张科商量好的，沈摇及时调整语气，微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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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再次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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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沈摇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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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移局每一份调动档案上都印了‘绝密’的水印字样，对方能清楚叫出她的名字，还看过她的档案，至少和张科同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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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和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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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对方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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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事的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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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摇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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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陈年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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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摇赶紧拎包跟上，经过对面那间盖章室时，一切正常，就好像之前的事都是没有由来的错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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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摇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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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去的新闻司？”陈年的声音低沉里带了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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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新闻司工作了一年。”沈摇一面回答，一面觉得这是她听过最接近青铜质地天鹅羽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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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大雪的播音选修课上，教授曾让他们闭眼想象下自己觉得的最触动心灵的声音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然后形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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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口而出，青铜器天鹅羽毛一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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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饶有兴趣，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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