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的支流。
此时正值汛期,河中最是凶险。
别说旱鸭子不敢靠近,连识水性的人都要畏惧三分。
东崽举起手机,将电筒光射直接照向了跟在身后的男人。
落雨浇湿了他的发,顺着他明晰的下颌线不断滴落。
光照刺入那双灰白色的瞳眸并无任何反馈。
慌急了神的男人像是失了魂,握在盲杖上的手暴鼓着青筋攥得发颤。
借着洪流与雨幕,东崽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时隔几年,这瞎眼睛竟没学到一点防备。
怕不是眼睛瞎了还伤了脑筋,蠢笨如猪。
“汛期的水险得很啊,我挨家挨户找人谁都不愿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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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崽面上平淡,言语中斥满忧色:
“我不懂水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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