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木头人
紧闭着双眼的小人一笑不笑，倒是眼熟。
乔佳善抬眼看看陈挚，又对照着手中的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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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
陈挚听到乔佳善几步迈过地面零碎的置物。
就站在他的面前。
她离他很近很近。
近到他都能听到她的呼x1，还能嗅到她身上代替了烟草味的皂香。
“是我。”
陈挚僵着身T，不敢动作。
“你怎么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她俏声问。
他抬起手，m0了m0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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