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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水车通过风门提供鼓风的水排运转下,不断将风力送入高度超过一丈的炼铁洪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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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生进来,守着铺子的青年忙迎上前:“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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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换衣服。”徐永生去旁边换下自己儒衫、幞头,稍后上身只披着一件半臂坎肩来到炉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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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这时敞开的坎肩里肌肉线条不夸张但极为精炼,充满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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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生一手拿小锤,一手钳子夹住精炼铁片在水中淬火,“滋啦”声中白烟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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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你已经养成读书人体气,如今何必还……”有人禁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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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生自有另一番打算,但面上若无其事:“三天不摸手痒,不过以后确实会来的少了,这里主要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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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控全局,旁人或是抡大锤击打精铁,或是在旁控制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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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生虽年少,但眼准手稳,钳子夹着精铁再送入炉中回火,火候把握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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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一如往常,徐永生放铺子里其他人先归家,然后亲自善后,收火不熄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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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内外无人后,他悄然将今早自北市购得一块血红银子烧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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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得银水,仿佛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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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如血红银,被他镀在一口长刀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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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工后,收拾妥当,徐永生看上去若无其事,随着宵禁鼓声渐起,他离开南市,返回自己在永宁坊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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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入了东都学宫外院,但在成功入品成为真正武者前,仍需严格遵守宵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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