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沛没说话,只幅度很小地挑了一下眉,了然又并不在意的样子,侧着脸,任由风在面颊上吹拂。他已经尽可能不让林晋慈尴尬,以彼此心知肚明的沉默,略过可能会破坏当下气氛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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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晋慈依旧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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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心去看楼下种满金桂的小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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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古代是否有这种刑罚,让问心有愧的人去面对不计前嫌的受害者。这应该也算一种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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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臂被风吹得发凉,林晋慈想去捋袖子,傅易沛却先一步伸手,动作划破空气,靠近过来,林晋慈犹如被定身,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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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手只轻轻在她手表上虚点了一下,甚至碰都没有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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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刮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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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的脊柱没有完全放松下来,林晋慈再一次低头,更细致地观察——手表侧边的金属上的确有两道刮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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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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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她戴这块表去施工现场,在大理石上蹭的,本来放到一边打算去送修,结果把这事儿忘了,今天又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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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晋慈简单解释,说话间,将手表摘了塞进衣兜里,她忘了摘手表前她本来打算把袖子扯下来,小臂已经冒出一小片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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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易沛却记着她刚刚怕冷似的缩肩,也注意到她小臂肌肤上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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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碰到她,但确确实实逾矩,拇指和食指捻她堆叠的黑色线衫袖口,两边都扯了一下,白皙的手臂严严实实被保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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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怕冷还在瑞士待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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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唠叨似的话,淡淡道来,剔尽暧昧,像一阵没有目的的暖风,拂近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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