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用很重地力道将碗搁回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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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气氛俨然又要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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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晋慈轻瞥了一眼表妹,对小姨说:“好像机会挺难得的,刚好我明天没什么事,到时候陪她一块去看看,要是电话里的消息不实,我就送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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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最终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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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慈,真是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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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晋慈捧着汤碗,笑了一下:“刚刚您还说我们之间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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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汤喝完,林晋慈没再久留,跟她们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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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家住的是老居民楼,楼道装的是声控灯,到一层,亮一层,快到一楼时,林晋慈两手空空,才想起来小姨打包好的东西忘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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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返回去,隔门听到里头的对话,伴着收拾残羹剩菜的声响,小姨怪起女儿来:“你刚刚也是,昏头啦?跟你姐姐说那种话,什么独生女,以后提都不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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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晋慈收回按门铃的手,在门前顿了几秒,重新在黑暗里一阶阶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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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总是迟缓地亮,她也不因缺少光线而脚步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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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很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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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她缺少许多常人的感知,偶尔得到小心翼翼的保护,她反而会有些莫名其妙。就像习惯了阴湿环境的植物,被抱去晒暖和的太阳,会觉得,其实也没必要。\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