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易碎第七章比心动更难的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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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话，只走到我面前，低声问：「老派丈夫也能是好丈夫吧？」

我愣了一下。

我们之间好像从那一刻开始，真的靠近了。

从搭着肩膀过马路，到他走进厨房时会顺手拿我最常用的刀具。

从我加班到深夜，他不催，只是将灯一盏盏开着，到我进门那刻，整个家仍亮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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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问他：「如果当初我们不是因为协议结婚，你会喜欢我吗？」

他望着我许久，低声说：

「我一开始就不是因为协议才答应的。」

我怔住。

「你是说……」

「我知道你不是别人的影子。」

「但我从没让你解释……」

「没关系，我不在意你知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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