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覆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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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留下。」他说。

「也不带走这里的东西。」

伊凡从背包里拿出一小颗微量爆破胶，装在机房线路汇流口。

「我们不成为这栋楼的一部分。我们是让它不再运作的人。」

他们转身往天台走去。

背後没有警报、没有灯闪、也没有「再见」这种东西。

浮城的最後一层静静关上门，像一间从没开过的病房。

但毒水，已经渗到门缝。

通往天台的楼梯是铁造的，狭窄、冰冷，踩上去时会「铿锵」作响，像谁在地下室敲着钟。

每上一阶，楼下的声音就更远，但——也更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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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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