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将军不语间谍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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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会不会怕、会不会想活……那时我就知道，我不能再回去了。」

「但你什麽都没说。」沈渊低语，「你把选择留给了我，却什麽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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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缓缓道：

「因为你是将军。我不能让你替我背罪，也不该让你为我改命。」

「所以我想过，若真的被查出来，就让我Si。」

他抬起头，那双眼不再遮掩。

「但我想，Si之前，至少要让你知道」

「我从没骗过你，除了名字。」

帐内寂静许久。

沈渊坐下，望着他，一字一句问：

「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早该斩了你？」

「知道。」

「那你为什麽还留着这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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