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欢?
虽然他们已经是成年人,但在顾寒夜的眼里,他们就还像两个孩子一样。
他希望时沉渊所问的问题,不是他想的那样......
“我可以不说吗?”时可心低着头。
时沉渊盯着她看了一瞬,点点头:“那顾澈你来回答我,四年前那个男人,是不是你。”
“爸......”可心哀求地看着父亲,希望他不要再追问。
父亲却冷眼看着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和神态,说道:“这个问题,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答,所以我现在不是在问你。”
时可心被噎住。
顾寒夜不发一,继续观望在场所有人的反应,同时掂量着事情的轻重。
顾澈终于开口:“是我。”
顾寒夜闭了闭眼睛,太阳穴开始突突猛跳。
他几乎已经起身,要去收拾身边的臭小子。
但可心率先开口,说道:“当时我们都喝多了,但我是自愿的。”
时沉渊的骨节因握拳而发白,他想起四年前自己在小树屋里发现女儿时,她蜷缩着身体,像一只折了翅膀的白鸽,就那么静静地窝在她已经伸不开腿的小床上,脸上甚至还挂着泪痕。
那是他为可心建造的树屋,在他家旧宅的后院里。
后来他们搬走了,可心舍不得那小屋,刚搬走的那两个月,她每个周末都要爸爸妈妈带着弟弟和她一起去树屋里玩,再往后她长大了,心情不好的时候,会一个人过去,小树屋成了她的一个避风港。
当顾澈告诉时沉渊,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联系到可心的时候,时沉渊便去了那小树屋,果然看到她躲在那里。
那是个下着大雨的日子,树屋里潮湿阴冷,时沉渊来到女儿身边,叫了她几声都没应答,一摸额头,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正在高烧。
时沉渊把女儿抱到医院。
衣服淋湿了,他帮女儿去掉外套,发现了她身上的斑驳痕迹,他意识到可心或许受到了侵害。
那一刻,时沉渊真真切切感觉到了一种生理上的疼痛,就好像有人在剜他的心头肉。
他只想杀人。
然而可心醒来后,却说没有人伤害她,是她自愿的,就像今天她的回答一样。
时沉渊便猜到,可能是熟人作案,威胁了她,或者是她出于对对方的某种保护,隐忍着不说。
时沉渊问可心,是不是顾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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