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虽然知道这个人会出现在演讲现场,但郦月还是幻想过有些人出现意外,从而来不了现场的场景,但很显然她的幻想破灭了。
郦月对于孙家的态度已经可以做到无视,但孙崇宁或许是孙家唯一例外的那个人,郦月时常觉得他有病。
从两人见第一面起,孙崇宁就给她使绊子,这么多年来从不停歇,乐此不疲。
此刻孙崇宁站在她旁边,哪怕他没开口说话,但打量的眼神却是从上到下仿若巡视一般,居高临下。
“听说你升职了?恭喜啊郦月。”孙崇宁笑意不达眼底。
郦月平静道:“谢谢。”
孙崇宁:“有点可惜,没让你一开始就在豫铭待不下去,现在好像有点难办了。”
郦月听他讲话,抑制不住笑出声,“难道是你一开始没动手吗?”
她收了笑,神色冷漠,“没成功罢了。孙崇宁,别说得自己这么心慈手软。”
孙崇宁轻笑,“哦?怎么说?”
“我入行的第一天,就‘得罪’了领导,好巧不巧,那位领导正是管人力资源的,恰巧是刚刚和你一起进来的那位。”郦月又说,“更巧的是,那位领导和你舅舅家是一个姓。”
“见面礼而已,作为我对你入职的祝贺。”孙崇宁轻描淡写。
随着孙崇宁能调用的资源逐渐变多,他针对郦月的手段也不再是小时候那般小打小闹。在郦月刚入职时,甚至一度因为手中私银客户的流失之快被领导叫去谈话,皆是拜孙崇宁所赐。
但郦月不是逆来顺受的人,熬过最初的那段时间,触底反弹后黄了孙崇宁手里好几个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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