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周边是一片火光,如环紧密相扣。其中少女一袭青衣,并不沉稳从容,面上只神采飞扬,满是少年桀骜意气。
席承淮眸光流动,火焰同少女的身影倒映在他眼中。
其实元汀禾也没那么讨人厌。至少此时此刻,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他还是相当认可的。
既有本事,为何不傲。
于是他破天荒地没有出口讽刺,只含笑道,“元娘子本领高强,我当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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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村庄因这两个月多次有人家遇袭,到了傍晚便几乎闭门不出。
只是元汀禾曾也受委托来过此地,故而有不少人家都识得她。
“元道长您来了啊!”
一佝偻老人拄着杖迎了上来,脸上难掩笑意。
元汀禾笑着拘了一礼,道,“胡伯。”
胡伯点了点头,接着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村子里人心惶惶,大家伙白日里都不敢出门。好在前几日元夫人找到了医治的法子,这才渐渐开始恢复往前。”
元汀禾宽慰几句,接着又问,“胡伯,你知晓近些日子谁家可有烧了东西?”
之前也来问过一遭,故此话一出胡伯便明白了意思,想了想,说道,“我昨日夜里口干,起身烧水时不小心撞到了灶上,烛台倒了掀起一片火。”
胡伯摸了把胡子,“我寻思那烛台不过一点火,屋里也没什么东西,怎会燃成一大片。许是……”
说到这儿,胡伯顿了顿,然后往下说,“好在我儿在家,赶紧过来灭火,起初怎么也灭不掉,后来不知怎么忽然一桶水就浇了,再看屋里的东西,什么事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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