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蒋恪宁也是后知后觉,林舒昂这学校就在家附近啊,走路都不到五百米,他怎么给忽略了呢?
林舒昂还是照常,大书包左边放着一个小水壶,书包里反正除了作业什么都装,刚入冬呢,就带上了挂脖的毛绒手套,围巾也围了一圈,要不说蒋恪宁跟林舒昂是一对好朋友呢,装扮都差不多,蒋恪宁就是看她像个迷你版北极熊才给认出来的。
但是今天林舒昂心情不佳,刘老师说她作业做得不好,要返工重做,还要让家长签字。林舒昂糊弄不过去,连放学回家都垂头丧气的。林舒昂长得白,但是不耐冻,一吹风就通红,蒋恪宁在身后跟着她,她走两步,他走一步,都快走到牌坊口了,林舒昂都愣是没发现。
蒋恪宁将下巴埋进围巾里,蹭了蹭,然后晃悠着走到林舒昂身后,轻轻地拉了拉她的帽子,没动静。
再拉一下,还是没动静。
蒋恪宁啧一声,觉得这丫头是不是冻傻了?
再准备拉的时候,林舒昂倏地转过了头,瞪着一双大眼睛,质问他道:“你干嘛!”
蒋恪宁吸了吸鼻子,没吭声。
林舒昂看了他好几眼,觉得眼熟,见他没说话就转过了身,又觉得不太对劲,转过头又看两眼。蒋恪宁觉得她真逗,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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