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我再未弹奏此曲。”
卢筠清的双唇颤抖起来,“先生的意思是,千里他,他是…… ”
范寔盯着她,“你说的这个千里,他有没有说过,他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他说母亲很美丽,也很温柔,是羽朝人。”
范寔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一向淡漠的眼睛忽然亮起来,他激动地按住卢筠清的肩膀。
“你有没有见过她?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没有,”卢筠清缓缓摇头,“千里说,母亲在他五岁时就去世了。”
“去世了,去世了?”
范寔喃喃重复着她的话,眼里的星光瞬间熄灭,抓着她肩膀的手无力地垂下。
他颓然地走了两步,身形晃了晃,竟直直栽倒在地上。
卢筠清上前扶起他,“先生,先生你振作点。”
范寔茫然得盯着空气,好半天才找回意识,转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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