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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也没有了往日的欢腾劲儿,耸拉着脑袋趴在学姐的脚下,时不时的伸出舌头舔一舔她的脚面。
动物都是通灵的。
更别说外婆养了小黄这么多年,有些事他可能比人类更加知晓。
床前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不过他们都没有哭,因为也还没有到哭泣的时候,她们只是脸上带着苦色在床前静站一会,默默念叨了几句只有自己和外婆才能听得见的话。
屋里的气氛实在是压抑,一度让箫逸喘不过气来。
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学姐的肩上走出屋子。
院子里摆了几个桌子,一群老人正坐在周围,小声的商量着后事的操办。
见箫逸走出屋子,有老人对着他招了招手,箫逸见状走了过去。
“小箫啊,既然你回来了,而且你也是男人,文月后事的操办你也应该搭把手,毕竟你也是文月家里唯一的男人了。”
“本来我们几个老伙计商量了一下,把文月的后事大办特办,举办的热热闹闹的,把镇上唱戏的队伍也拉过来,不过还是想听一听你和清儿的意见。”
闻言,箫逸沉默了一会。
少顷,他才认真道。
“简单一些吧,外婆年轻时候就生性淡泊,她走之后估计也不愿意让很多人因为她的事忙前忙后。”
丧事喜办是老一辈人的传统。
更何况外婆在这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不言桃李满天,从她手上学了知识走出大山的孩子不计其数。
她把一辈子的青春奉献给了教育事业,却从不拿乡亲们的一针一线,毕竟那时候村子贫瘠,很多人家里都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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