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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次松田气势汹汹地,似乎掌握了证据般直接点出两人的关系。
外面响起两声车喇叭。
幸村精市抓起一边的网球包,“经纪人到了,我得去练习了。”
临走前,他又看着诸伏鹤见笑得极为好看,“过两天我去你的事务所,请你吃饭,算是当年的感谢。”
白色运动衣的少年挥了挥手,推开咖啡厅的门离开。
“当年的感谢?”松田磨牙,“你当年还干了什么事?”
诸伏鹤见完全想不起来,她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幸村精市的名字,至于当年干过什么——
“什么事都没有。”她斩钉截铁地断定,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有那就是没有。
松田哼笑一声,没说信还是不信。
幸村精市坐上了经纪人的车。
“精市,你好像心情很好?”
经纪人知道幸村精市看着温柔,总是笑意吟吟的样子,实际上骨子里争强好胜、强硬执着的特质一点不少,不然凭借什么一路上不断打败层出不穷的对手,拿到最后的唯一一个奖杯呢?
靠温柔?靠天赋?
别说笑了。
所有能拿奖的运动员都需要经历血与汗水的洗礼,在自我否定与自我肯定间不断徘徊直到精神足够坚韧,才能站到最后决赛的赛场上。
所以,现在幸村难得外露的情绪让他很是好奇。
幸村精市一手撑着头,“只是见到了一个以为不会再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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