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甜牛奶,感觉到气氛有一点‘怪’,但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咬着吸管就想伸手,琴酒抬手把电视遥控器丢给她,电视机被打开,新闻报道里正说着什么,但显然没有一个人在看。
傍晚的太阳光仍旧明亮,只不过染上了赤红的颜色,从窗户照射进来,于是也被窗框分割成几块,樱子望着那些光发呆。
她没有留意到琴酒和费奥多尔都出门去了,或者说注意到了,但是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激烈的冲突,而她在飘忽着、没有着落的思绪中,出现播报员的声音。
“……这是岛田女士逝世的十周年,她一生做出伟大奉献,资助了许许多多的孤儿院,让那些贫弱的孩童们得以吃饱穿暖,且能进校读书,学习知识与技能。”
“在堆积满一整箱的感谢信中,我们可以窥见她的半生,从‘岛田阿姨’到‘岛田婆婆’,漫长的几十年光景中,她对于孩子们的资助始终都在进行。”
“和蔼可亲的岛田婆婆,她的前半生历经磨难,失去亲子和丈夫,找寻到孩子的埋骨之地后便返回家乡,用自身行动去减少世间的苦难,希冀不再有悲剧发生在面前。”
屏幕上放着一张慈和的老妇人的照片,她的发丝银白、脊背弯曲,可是眼睛透彻得像是已望见了来生,释怀和坦然盛在她的眼底,早已经没有遗憾,而即使面庞衰老,布满了褶子,也依稀能见那份往日美丽飞扬的神采。
有一位中年男子抱着黑白相框走到台上,他眼中含泪,哽咽地说起那些曾经,他也是岛田婆婆资助的孩子之一,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岛田婆婆是孤家寡人,接连失去了孩子和丈夫,又在后来送走了家中的老人,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