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进行更深的了解,去年他们还一起去地里蹲过土豆,今年则是与艺术相关的比较多,他们已看了不少歌剧、戏剧和舞剧。
是有一点棒的导师,除了严防死守了点儿,根本没什么春心萌动的男孩子能接近樱子,而他也不知道怎么和樱子说的,总之她对世界的了解愈多,却像是变得更独立。
三个人走着路,不仅气氛古怪,连姿势也怪极了。
樱子唤到‘果戈里’,于是他条件发射地松开手,像做出了投降姿势,低眉温和既可亲地问道:“怎么了呢?”
落在头上的手松开了,樱子就不再说话,索性果戈里也早已经习惯,目光再转向费奥多尔,指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一张卡牌,被他塞到头发下、盖住了右眼,他的手拂过身后的发辫,于是一个红绒球就缀在了上边。
“你不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吗,陀思?我怎么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呢?”果戈里低声亲和地问道,他脸上挂着好奇的笑容,由于情绪表达过于标准而显得古怪刻板。
费奥多尔歪了下头,额前凌乱的黑发晃过眼眸,他认真地想着,最终柔和地做出答复:“为什么你不和樱子说?”
果戈里的眼珠机械地转动,却不禁双手合十,由衷地赞道:“难道不是费佳你一直引导着我的思维吗?好吧这个问题不重要!现在我就来亲自问樱子!”
说出宣告一般的话语,可是白发的转变了自己的装扮而变得有些不伦不类的青年优雅俯身,他的发辫垂到了胸前,神情似若温驯地低眉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