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住在这里,樱子是有些不适应吗,还是想念琴酒了呢?”把琴酒和‘想念’这一词汇联系在一起,令安室透的情绪变得复杂,但还是尽量柔和口吻地问出了声,“还是说我们有哪里做得不够好?”
三个成年男人都对于照顾小孩没什么经验,只大概感觉到樱子很令人省心,但过了几天却发现樱子不爱说话,之前虽然不爱,但还是会冒几个要人猜的短句出来,而现在根本就是一句话不说,只剩下点头摇头和一点微弱至极的情绪来进行表达。
他笑着在问,但态度很有些坚决,樱子一点也不想回答,安室透也不强制,就是一会儿到她面前来晃一下,通过递零食饮料或给花浇水、从哪里收刮东西去清洗来表达自身的存在感。
等到中午的时候,安室透看樱子还是毫不动容,她正从楼梯下来,要去花园里,那里有不知道谁买回来的小鱼,樱子早上抱出去了,现在要抱回来。
安室透就等在她要经过的路上,站在最底下的地面上,以手臂枕着头趴在楼梯栏杆上,见到她来微微抬手打了个招呼,脸上扬起笑容,“是要去看鱼吗?”
樱子的步伐停住,安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点点头,但在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庞上仍未有表情,安室透跟在她身后,当找到被挪动的鱼缸的位置时,樱子就看到漂亮的玻璃缸中那一尾鱼身色泽艳烈昳丽的斗鱼已经浮在了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