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脑子才钻两圈,就跟搅了浆糊似的。什么的都不想了,随手将药瓶放在床头,安小溪一头栽倒在了温暖的床上。
她沉沉的遁入了梦乡。
梦里,有母亲的那双手拍着她的背。
可惜母亲的脸早就模糊了,她的模样都是从照片上重温的,被保存下来的只有那只镯子,可是镯子却被莫逸辰夺走。
安小溪翻了个身,磨了磨牙,呢喃一句,“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