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威般地四处乱晃,晃到下班的点就赶紧往家里跑——往4楼的工作室跑。
推开门——4楼的主人早已默认他会出现,进而学会给他留门了——他就能看到她,偌大空旷的工作室里小到可怜的身影,站在窗边作画。
为了尽快还清passine的人情,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金钱支付了一笔不小的费用,‘男爵’管家的嘲笑并非空穴来风,她的经济状况的确比起过去名声大噪的时期拮据了不少,干脆换了个笔名,开始从画廊那里接一些她原本看不上的定向内容订单了。
单主说想要风景画,她就画风景;单主说想要人物肖像,她就画人物肖像;甚至有的单主不懂艺术,只想要名作的仿品,她也就忍辱负重咬牙切齿地临摹那些巨作。
“这不是艺术,也不是在创作,”
她会边画边屈辱地向米斯达抱怨,
“这就是最低等的、用不上脑子的苦力活。”
一旁在hei.,.帮日常就是不带脑子砰砰开枪干苦力活的枪手同样倍受屈辱,也只能顺着她的话安慰:
“没办法呀,钱难赚屎难吃。至少这种画能卖出去赚到钱嘛——”
承受经济压力的可怜敏感艺术家当即尖叫: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这种垃圾都能卖出去,我的创作却卖不出去?你冒犯到我了!”
你看,他们或许并不合适,争吵也还是会发生。
为艺术争吵,为尊严争吵,为不同的观点争吵,唯独不会因为两人的关系争吵。
好在她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加上枪手很擅长甜言蜜语地哄人,所以争吵总是很快结束。
这期间外界对她与‘男爵’过往的关注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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