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故作镇定地抽回手,背在身后偷偷蹭了蹭掌心,才哼哼唧唧地回答起来。
至少有一点她没说错,他的思维模式的确简单,记不住‘男爵’那一通琐碎而又深情的回忆,更抓不住重点,只能尽可能地把还记得的句子磕磕巴巴地复述出来。
听完之后她终于舒展了眉头,好像满意,又好像没有。
她或许仍旧无法原谅‘男爵’,但总算得到了一个勉强能够为这个故事画上终止符的答案。
仅仅4天后,‘男爵’死了,走得很安详。
她没能遵循遗嘱的约束获得财产,却收到了一副‘男爵’寄来的画。
那是一副风景画,描绘的是卡普里岛的海岸,选取大胆鲜艳的橙色为基调来描绘海景,笔触奔放艳丽,却透出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焦躁情绪。
她签收了这幅作品,买通了公寓的楼管,于入夜后人少的时间段在楼下空地处烧了那副画。
松脂燃烧散发出李子微甜又带点苦涩的特殊香气,带着明灭的烟火一同点燃了那不勒斯夏夜开端的帷幕。
彼时米斯达刚好(强调)扔完厨余垃圾,就站在她身后无声陪同地围观了一会儿。
这仿佛是某种仪式,是她挥别了与‘男爵’的过去,解脱并重获新生的仪式。
最后微弱的火光把她的金发染成了偏红的橘色,他好心肠地上前帮她收拾残局,也趁机走到她身侧好奇地观察她的神色。
她独自在夜色里落寞地守候完整个仪式的过程,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迷茫的呆滞,一直到米斯达收拾完所有,才闷头跟着他回到公寓楼。
等电梯的时候,她终于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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