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最让人庆幸的一个词,叫做,虚惊一场。
一只绵软下手摸摸他额头。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觉得你看上去怪怪的。”
褚西礼握住鱼欢小小白白的手,抱紧人,“我没事,最近累了,宝贝,你不会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担惊受怕。”
这算撒娇吗?
看来自己这次病情真的很严重,以前从未看过褚西礼害怕,她醒来到现在已经看到了两次,
鱼欢学着褚西礼揉她头的动作,抬手摸摸褚西礼的脑袋,“乖啦,不要怕,只是虚惊一场。”
这次是虚惊,那下一次呢?
最近发生的事情追根溯源全部由他造成,元小七是死了,当年的其他小伙伴还在世界上,谁敢保证他们不会遇上鱼欢,不会牵扯出什么麻烦?
必须尽快扼杀掉某些麻烦!
将二人的关系钉死!
褚西礼下定了一个决心,捧住鱼欢的脸认真道:“宝贝,你也不小了,我们回去后就订婚。”
“这么快?”鱼欢吃惊,明明他孩子前还说她小小年纪不能谈恋爱,现在不仅谈了还要订婚……
“夜长梦多。”
“什么?”
果然是关心则乱,自己也有说漏嘴的时候,褚西礼打趣说:“我是说,既然迟早都要订婚,那就早一些给彼此打上标签宣示所有权。”
既然已经交往了,就是有长久发展的意思,鱼欢当然不介意再订个婚。
“爷爷的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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