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拉到极致的神经渐渐舒缓下来,垂着眼嗯了一声,那些展露出来的攻击性在霎时间隐去,又恢复成一贯温和无害的模样。
脉脉温情间,他仿佛悠闲小憩的猎手,先前些许风吹草动唤醒的敏锐神经悄然隐了下去。
“你害怕我生气——”说到此,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宇智波斑,我何时生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