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棠抱上马车,鲁知徽不知道他们伤重深浅,跟在后面遥遥大喊:“温太医呢?温青呢?”
“禀将军,温太医不在。”
“那就去唤军医,快!”
他着急的跟上马车,却在进去之后寻了位置坐下一言不发。
左晏衡和萧凤棠坐的板板正正,两两对视着不敢说话,完完全全没了刚刚的虚弱和着急。
“将军。”左晏衡率先开口。
“别叫我将军,不敢当。”鲁知徽咬着后槽牙,昨日上山时他就察觉到了不对,温青和萧凤棠个头和身形虽然差不多,甚至声音处理的都挑不出来什么异样,可那小子明显和一旁的左晏衡没那么熟,牵起手来像有刺一样。
“你们一个两个多有能耐,敌国他乡,失踪一天一夜,要不是我熟知你们的德行,知道昨天上山赏莲中毒失踪的不是你们,今天我就真的带着铁甲营撕了那隶因了。”
“看吧,我就说他一定能认出来,要是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这么多年的盐算是白吃了。”左晏衡附在萧凤棠耳边窃窃私语。
虽然知道不是他们,但这二人一句话都没个交代,害得他只能按捺着性子往下走,他心里气急,尤其真的在隶第族找到他们,说一个受伤一个昏迷不醒的时候,他还以为他自己误判看走了眼,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将军,我们错了。”萧凤棠主动坐到他旁边,“隶第族中有胡契王自己的人,他知道隶勐不会安分,所以早早找了我们换了温青和僢里契过去。”
鲁知徽不想搭话,“那胡契王就是想借你们铲除隶因,还傻哒哒的觉得他是个好人,”他看向左晏衡,“不解释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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