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隶因踉跄的后退一步,他看向异常平静的扎那尔孜,“是你做的?”
扎那尔孜也平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好手段,我儿呢?”
“隶首领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隶勐在哪儿?”
“在我面前何必再装?”
“装?隶首领,当初你让隶勐将我儿灌醉,害他晕死在雪地里,被下山觅食的雪豹子拖走,以至尸骨无存,你觉得隶勐该如何呢?”
“那是意外。”
“意外?僢乌什么本事你应该知道,他都不敢说在你隶第的地盘上能来去自由,那两只雪豹子却可以,你跟我说是意外,不好笑吗?明争暗斗我不怪,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我儿身上!”
“至于隶勐,原本就是他动了歪心思,结果如何都跑不了一死,不如我先杀了他的好。”
“扎那尔孜!”隶因冷静下来,“我只恨他死的不值。”
左晏衡腿上缠了一处带血的绷带,他面色泛白,抱着昏迷不醒的萧凤棠急急走来。
“世子,世子!”鲁知徽一路小跑着迎上他。
萧凤棠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他着急的看着他怀里的人,几次伸手想探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