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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昨晚若不是他不顾死活的要他,他哪至于一回来腰疾便犯了。
“腰疾犯了,疼,松手。”
僢里契可不傻,“我怎么不知道王兄还有腰疾。”
温青绝口不提昨晚的事,他将想起身,便被他整个放平压在身底。
“你又要干什么?”他惶恐要逃。
僢里契将被子拽过来盖在两人身上,大掌覆上他刚刚揉着的地方,“早说你腰不舒服,昨夜我就收着些了。”
他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吗?有吗?
温青窒息,“十年不见,你这办事的风格,真的很让人大开眼界。”
“是你自己说喜欢我的。”他只是不想给他逃避的机会罢了。
“酒后胡言那能当真吗?”
“你承认心仪之人是我了。”
“……”温青哑口无言。
僢里契手上的力气不轻不重,揉得他舒服。
“我们不合适。”
“大玄的风土这么差吗?”
“什么意思?”
“王兄在那儿十年,身上的风骨都待没了,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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