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当然是没我严重,阿棠不准担心他,担心我就够了。”
萧凤棠莫名想起来那时在温府,他也是这般给他擦头发,只是他的动作不像上一次那么暴躁,生怕扯坏了他发丝一样,“左晏衡。”
他没叫他阿衡,左晏衡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小心问:“嗯?怎么了?”
“那时在温府,你给我擦发,是在担心我受凉吗?”
左晏衡被他问得一怔,“那时天凉,晚上风又大,我实在是怕你风寒,就,就不由自主的进去了……”他没忘记那天晚上他吐了血,说起话来丝毫没有一点底气。
“原来真的是这个样子。”
“阿棠。”他着急蹲下,拦腰环住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埋着脑袋在他肚子前蹭了又蹭,“我是混蛋,你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