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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晏衡呢?他如何了?”他同他一起落下了悬崖,还垫在了他身下。
温青没有瞒他,“现在不是很好,身子发热,药也灌不下去。”
能让温青说不好,那想必情况一定极差,萧凤棠静默了两个喘息,“扶我起来。”
杜戈青并未手下留情,他身上的鞭伤其实很重。
新竹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心扶着他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
他起身坐在床上,隔空望着侧靠在司沿身上的左晏衡,倏地红了眼睛。
左晏衡惨白的脸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身上都是看着便疼的伤口,身前还有半碗没吃完的药。
“除了司沿,全都出去。”
温青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直接转身离开,新竹虽担心却也跟着一同走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大臣们看他出来瞬间围成一圈,“温太医,陛下怎么样了?”
他情绪不是很高的靠在门口,“诸位大人还是先回去吧,陛下他,无事。”
他的话并没有什么底气,听得人心渐渐不稳了起来。
“慌什么!?”郁山海大袖一挥,“臣不走,臣就在这儿守着,我郁山海是个老辈,于陛下一算得上是他的师公,二算的上他的臣子,于大玄,也算鞠躬尽瘁了一辈子,谁也不准乱,有事的就去忙,乱生事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