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死的人不够多吗?”
“主子若是有事,他杜家的人死一万遍都不足惜!”
他作势要走。
“回来,不准去!”
“你是要保他们吗?”司沿转过身来不理解的盯着他,“昨夜主子遭袭,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他质问的大声,温青清理伤口的手颤了一瞬。
“是。”
“真的是你?”司沿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所以杜戈青说的都是真的?你是胡契国先王的儿子?”
“是。”
“主子的父亲,杀了你父亲?”
“是。”
他毫不犹豫的三个是险些打破司沿强装的镇静,“我们从边疆就在一起,数不清一起患难了多少次,更数不清把后背交给彼此了多少次,在西北的时候他夜半不睡次次溜出去帮你找草药,吃肉不易分到好的也总会包起来让我悄悄送给你,回京后更是亲自给你选址造府,生怕你过得有一点不如意,他待你的每一件事都真真切切,你待在他身边难道就只是为了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