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止住了血,剩下的自有其他御医来处理。
左晏衡紧闭着眼静静的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吊着一口微弱的气,如同失尽生机将要完全枯萎的花草。
温青将他身上满粘鲜血暗红的不像话的衣裳一点点剪开丢在地上,粘稠的血液粘连着衣裳,偶尔还会将伤口的肉粘起来一两分。
一盆盆的清水从外面端进来又变成血水从太医院端出去。
许多老臣闻讯赶来守在门外面,生怕和此事沾染上一丁点关系,一群人心思沉沉的谁也不敢开口说第一句,毕竟大家同朝多年,多少都说过几句话共过几件事。
郁山海沉步走到柳州身前,“柳大人。”
柳州身子微躬,“微臣在。”
“陛下曾说,杜戈青所为你心如明镜,此事可是真的?”
左晏衡虽行事张狂,但绝对不会把没把握的事情讲出来,只怪他当时气上心头,没有多想。
柳州沉思了一会不再避讳,“是,臣知道。”
“柳州!”郁山海大怒。
“太师放心,柳州只是奉君令行事,并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