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负义?你说我忘恩负义?那你呢?你又何尝不是忘恩负义之徒?萧允凉待你不好吗?你不还是做了左晏衡的狗,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你又有什么脸面指责我?”
“我如今,也还是板板正正的跟他行礼,尊称他一声世子,你说是吧,萧世子。”
萧凤棠浑身布满伤痕,衣裳破败处依稀都是密麻交映深浅不一的鞭伤,如同摇摇欲坠的枯枝,下一瞬就能倒下去。
已经许久没有人说过,他还是个孩子了。
他虚弱的提目看向鲁知徽,又稍稍侧目看向花长祁,却因为迷药和伤势昏沉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花长祁隐忍着心里的杀意,“杜戈青,你若现在收手放了他,或许,我可以救你一命。”
“你?你又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