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吗?”
晏衡剑出鞘抵在他的头上,“大人刚刚可听清楚了?他们管朕要一个交代,你说怎么交代,宁安的人才能满意?”
宁安的小皇子还好好的站在这儿,杜戈青心知杨飞云动手失败,他行事谨慎,应当不会有什么大把柄留给他们,只油盐不进的喊冤,“陛下,可冤枉臣了——”
“又冤枉你了?”他说的是臣,他在警告他,即便他是皇帝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臣子。
冰冷的剑刃上反着几束带有寒意的光,左晏衡顺着他的声音将晏衡剑指向他的脖子,“朕的这柄剑,久未见血了。”
“不如就请大人给它喂一喂,只是你再说,从哪儿开始好呢?”
“左,啊——”
杜戈青甚至还没来得及接话,锋利无比的剑刃便已经毫不留情的卸了他的整个右臂。
鲜血从切口处喷涌而出,杜戈青愕然了两个喘息才惊恐的回过神来,他看看切口,又看看掉落在一旁的右臂,“你—你!!”
疼痛这才上脑,杜戈青瞬间疼得五官错位,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他用另一只手虚捂着伤口蜷在地上,额前的青筋也根根爆了起来。
晏衡剑上一滴血都没粘,左晏衡冷目的将他的断肢挑到他眼前,抬脚碾了上去,“今日不开心,暂留大人一臂。”
杜戈青刺目的看着他靴下的右臂,脸色无比难堪,“陛下无凭无据,怎敢如此施刑!!!”
“爱卿怎么越活越回去了,朕只是久不杀人,可不代表朕不杀人,你忘了吗?朕是疯子,疯子做事又怎么可能讲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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