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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阿飞,也是那群萧家下人胆小怕死,诌来骗朕的。”
温青的眉头随着他的话一起皱了起来。
他的话断断续续,偶尔才沉重的道出一两句。
“萧凤棠说,朕给他写了封信,信上,要同他割袍断义。”
“那可是,割袍断义啊。”左晏衡心如刀割,浑身痛苦的痉挛着。
“那信,是假的?”温青几乎可以确定,真正的那封就是他刚刚从地上捡起来的,“所以你收到的,也是假的。”
他痛苦万分的将头埋进臂弯埋进那些信里,“朕同京城的一切往来只经父亲,他大概是早就洞悉了一切,料想萧家有心,若是登位,左家早晚会有一劫,这才任由他们用手段将我调去西北。”
“而他,更不想萧凤棠成为我的牵绊和软肋,就出了,这样的下下之策。”
一个是他的父亲。
一个是萧凤棠。
他像个易碎的娃娃一般脆弱的躲在这里,一遍遍的看着那些信,每看一遍,心里的绝望自责和痛苦就多一分。
温青极其聪明,跟着他的话脑子一动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有误会,解开,是好事。”
左晏衡眉间黯淡无光的闪过那些过往,他茫然摇头,“没有机会了。”
这之前,他尚能心安理得的将他囚在身边,这之后,就再也没可能了。
“枯木尚能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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