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怨怼,眼里的担忧依旧同之前一样。
“抱歉,我不该不告而别的。”他走的这些日子,他一定很自责很难过。
新竹摇头,“温大人都跟我说了,主儿离开其实是不想牵连新竹,可新竹想告诉主儿,只要能跟着主儿,新竹什么都不怕。”就算是要他这条命也不怕,而且若不是心里不好受,谁又会选择离开呢?
萧凤棠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值得他这样一腔真意,他酸酸涩涩没接话。
“新竹给主儿备了许多干果,主儿喝完药记得清清口。”
他没去禀告,就说明左晏衡和温青不在左将府。
“鲁将军呢?”
“新竹不知,不过将军在这里留了人,主儿有要事的话可以吩咐他们。”
阿祁生死未知,他实在担心。
“对了,晏衡帝走的时候特意叮嘱了,说长祁公子无事,让主儿不必忧心。”鲁知徽的信他看过,自然知道花长祁虽受了点小伤,但性命无忧。
“左晏衡?”
萧凤棠心里杂乱不清。
他是闲来无事才去救的他吗?
可他一个皇帝,又怎么会闲来无事呢?
萧凤棠替他找了许久的借口,都没寻到一个合适的,更遑论他还有那么重的伤在身。